看着地上的首饰,陆承裕恶心道:“你就是拿这盒首饰替奸夫还的债,我方才去赌馆打听,那老板全交代了,他认得你的声音,可要找他来与你对质?”
原来,当差回来的陆承裕,一回家就听说了此事,他按着刑部办案的思路,去赌馆老板那里找证据,没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这套翡翠首饰……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铁证如山。
陆继中气得快断气,几次要冲上去杀了奸夫淫妇,被大长公主叫人拉住了。
大长公主已是看死人般看着叶红萸,冷冷问陆鸢:“陆侧妃可还有疑问?”
这一声陆侧妃,妥妥在打陆鸢的脸。
大长公主警告她许多次,嫁出的女儿不要管娘家的事,可她倒好,不但要管,还带上外人,这不是存心与陆家、与大长公主做对吗?
陆鸢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般的田地,连她也牵扯上了。
母亲与黄琴师的事,她是知道的,她只是没想到,母亲竟会蠢到留下这么多证据,连赌馆的欠条都还留着。
她脸色不比叶红萸好看,拥着母亲的手不觉松开了。
叶红萸惊觉女儿的变化,惊恐道:“女儿,你信母亲这一回……”
可陆鸢到了此时,只恨不能与她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