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才更保险。”
兰草懂了她的意思,轻轻应下,转身出门煎药去了……
等陆晚泡过澡出来,兰草的药已煎好了,陆晚喝下后,就去床上睡下了。
躺下后,她双腿酸痛无力,身上各处也还隐隐痛着。
每次稍微日子隔久一些,他都特别生猛,活像一头饿极的狼。
虽然她看得出他在尽力克制力道和冲动,但对于常年习武的他来说,他再克制,也是难以抵受的。
所以每次被他折腾一次,她身上都多多少要留下些伤痕。
但相比起心理上的慰藉与安定,身上的这点痛,倒是微不足道。
陆晚不由又想起马车旁,他对自己的承诺来。
她是真真切切死过一回的人,切身体会过那种可怕与痛苦,所以明白,世间所有的一切,权利财富名声,没有那一样比活着更重要。
所以这一世,她别无他求,只求能摆脱上世的噩梦,安稳无虞的过一辈子。
她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想,若是李翊真的能保她一世无虞,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那么,将来那怕要像这样这般,一直与他牵扯着,她大抵也不会再抗拒了……
翌日,陆晚将沈植送给她的那盒香取出来,拿出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