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怔,不觉松开了手。
她明显察觉到男人身体上的热情冷却下去,脸上再无方才那副沉迷缠绵的样子,充满情欲的迷离双眸,也恢复清明。
下一刻,他翻身而起,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发生了何事?”
长亭:“夫人的宅子里进了贼,被偷了东西……”
能在长奕的看守下溜进宅子里偷东西,只怕这小偷非同一般。
李翊神情瞬间严肃起来。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向陆晚,脚步顿了顿,又飞快折身回来,附到她耳边低声道:“接下来这段日子,本王会很忙,你自己多保重。”
陆晚看出他神情间的凝肃之色,想到这两日去请安时,听到陆承裕提及的质子一案的紧迫,不由一把拉住他的手,担心问道:“殿下接下来可是要忙质子一案?此案……到底还有无希望?”
这件案子,说到底,就是寻人。
若能寻到小质子,就万事大吉。
若是寻不到,就代表那小质子,早已遭遇了毒手,他身份如此敏感,只怕又会挑起大晋与大梁的另一场纷争与战火。
而按理,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那小质子早应该活见人,死亦见尸了,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消息。
李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