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罚她跪在厢房里。
直到传来陆佑宁回府,并被封为永宁郡主的消息,叶氏才放她回屋,却命令她没有她的允许,不许再踏出青竹院一步……
“姑娘,您还疼吗?要不要找府医给你看看?”
砸中鼻子,陆晚出了好多血,看得兰草伤心又心疼。
陆晚对着镜子照着鼻梁上的淤青,苦涩笑道:“我没事,就一点小伤,擦点药就好了。”
兰草气呼呼道:“夫人真是太过分,什么事都怪在姑娘头上,她明明知道所谓的不祥人,是当初睿王故意编排出来污蔑姑娘的,她还拿它当真,事事处处针对姑娘……”
陆晚心里冰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淡淡道:“反正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她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了。”
原来,陆晚原本是打算过完年再离开,可自昨日聂湛上门求亲后,她当即做下决定,要借着今日府上办宴,人多热闹,离开陆府逃出京/城。
她之所以要同聂湛约定在三日后再淡婚事,就是希望她们能被晚一点发现,这样,她们就可以逃离京/城更远一些……
兰草想到马上就要逃离这里,既兴奋又紧张。
她看了眼外面的下人,小声道:“姑娘,等下我们要如何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