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在纳她进门前,就同她说过,给她名份只是一个形式,为的护她和女儿周全,心里一直当她是大嫂敬重。
所以她不敢越矩。
再加之之前在北疆,李翊天天独来独往,身边也没出现过什么女人,她心里便十分的安定。
毕竟,她同他一个宅子里住着,一个月总归要见上三四面,且女儿与他特别亲,她很知足,也坚信这样年年月月的过下去,她总归可以焐热他。
可那晚,她在常华寺后山那里,看着他将一个女子摁在墙上亲吻的狂热样子,她心里坚信的信念突然崩塌了。
原来,他的内心并非表面看到的这般冰冷无情,所谓的不近女色,只是对那些他不在意的人才这样。
后来,她又亲眼见到他进入金玉楼给其他女人挑选耳坠子,那一刻,她才明白,这个男人,他竟肯对女人花这样的心思,哪里是什么不染情欲,他内心其实非常火热……
她觉得红妈说得对,这些年,是她太拘谨了,从而错了过那么多的好机会,却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可当她准备起心思时,他却对她们疏远了。
今年,李翊拢共就过年的时候,去私宅里看过她们母女一回,后面一直借口事忙没有露面,来良安赈灾,也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