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幕篱安静坐着,由着大夫给自己把脉。
李翊亲自守在一边。
他面容一直很冷凝,垂眸坐着,不发一言。
陆晚想着他方才在路上说的那句话,心里一片惶然不安。
大夫许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战战兢兢把了半天脉,最后才敢告诉李翊,陆晚身子没事,只不过受了惊吓,又疲惫过度,气虚心窒,好好休养调整几日就可以了。
李翊听完,还是没有说话,长亭领着大夫下去开方子。
见屋子里没有人了,陆晚揭下幕篱看向李翊,正要鼓起勇气开口,他已先开了口。
“后面浴房已备好热水,你洗过澡后,先休息一下,药熬了我再来唤你。”
说罢,李翊起身离开屋子。
见他这般形容,陆晚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定是去了山寨,并发现了什么,才会对她突然这般疏冷起来。
一颗心如泡进了寒潭里,六月份的天气里,陆晚周身却如被大雪笼罩,寒冷无比。
她所料不错,天底下就没有男人对这个不介意的。
那怕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没有人会相信她从那种地方走出来,还能保住清白。
李翊不止是男人,还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