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七对他的行踪也毫不知情。”
李翊凝眸看向窗外堆积的铅云,冷冷道:“好好看着那郑七,他身上还有事没有挖干净,留着他性命还有作用。”
长亭应下。
李翊又道:“你再去邓氏那里一趟,将她给义兄准备的旧服拿来,明日,本王亲自去给他立衣冠冢。”
说这话时,他神情不觉黯然下去。
长亭明白他的心思,他今日这般处置邓氏,到底还是觉得对不起邓景阳了。
“殿下,其实您这样做,虽说是软禁她,实则是在保护她……”
“眼下她已经完全曝露,睿王他们以后定会借题发挥,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们,若是等他们查到她是邓氏后人,死囚身份,只怕她们想活命都难了。”
长亭到底是跟随了李翊十几年的人,懂他的心思。
不止如此,李翊还想到,与其因邓氏母女被睿王一伙制擎,他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趁机向父皇母妃交待了此事,将邓氏纳入府里,从而保住母女二人的性命。
再者,他也是瞧出了邓氏确实不安分,所以才用这种法子镇吓住她,让她收敛起不该有的心思,蛰伏保命。
他既然答应义兄要护她们母女周全,就一定会做到,也希望义兄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