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晚此时,心境早已平复下来,她先依礼上前给大长公主请了安,再回叶氏的话。
“我与阿晞刚到良安,阿晞就因为调皮被马踢伤了,他一直卧床养伤,我就一直守着他,所以我们只在刚到良安时见过翊王殿下一面,后面再没见过他,更是没有看到什么女人……”
陆晚在下首的绣墩上坐下,温顺道。
阿晞坐在大长公主身边,听到她的话,指着自己胸口受伤的地方,对大长公主道:“祖母,那马就是踢到了我这里,痛死我了……”
大长公主嗔道:“谁让你淘气,现在还痛吗?”
阿晞:“不痛了,谢谢祖母关心。”
没有在陆晚这里听到想听的,叶氏不觉败了兴致,不悦道:“怎么你跟承裕一样,眼睛耳朵全白长了,如今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你们与他同在良安那么久,竟然都不知道?”
陆晚闻言,知道她已问过陆承裕,可陆承裕也什么都没说,心里不由松下一口气来。
“母亲,赈灾事忙,大哥哥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有时饭都顾不上吃,那里还有时间去管翊王殿下的事……”陆晚道。
陆佑宁讥笑道:“也是,翊王自知此事上不得台面,定是将那女人瞒得铁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