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姑娘担心,所以急着赶回来,就走急了……」
兰草脸上挤出笑来,神情也恢复了如常。
陆晚不疑有她,让她回房里洗个脸,歇息一下。
兰草退回自己的屋子里,有小丫头替她打来水,兰草拿了棉帕浸湿,再绞干帕子里的水,往脸上与手臂上狠狠擦着。
眼前浮现男人猥琐下作的样子,还有他伸用摸到她脸上手臂上时的毛骨悚然的恶寒感,兰草又怕又委屈,眼泪止不住往下滴,豆大般掉进面前的水盆里。
一边哭,她一边又拿起帕子继续擦被他摸过的脸颊和手臂,一遍遍的拿水擦洗着,仿佛那里沾上了世上最恶心的秽物,但又感觉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小丫头里来替她倒水,看着她红得快脱皮的脸蛋,惊诧道:「兰草姐姐,你怎么弄的?脸上都快脱皮了。」
兰草这才停了手。
她往脸上搽了一层粉,遮住红印,往上房去了。
彼时,李翊正派人给陆晚送来消息。
果然,李睿收到供词后,答应了李翊提的要求,答应放了长亭,让京兆尹以无故失火了结了聂湛府上起火一事……
陆晚听后,心里松下一口气来,对兰草笑道:「你听到了吗,长亭没事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