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无辜的,父皇为何要将我连罪……」
眸光看向窗外翘檐上的积雪,晋帝尤记得前太子当年也是在这样一个大雪天离开京/城去的登州,仿佛只是一瞬间,好几年的光景就过去了……
晋帝内心颇是伤感,不由招了贾策进宫。
像以往一样,为免被人看到,晋帝在后偏殿见贾策。
贾策进去时,晋帝正在煮茶,招手让他过去坐,开口问道:「最近可有收到阿照的信?」qδ
贾策点头,道:「殿下他每个月都会给微臣写一封信。」
晋帝拔了拔手边的红泥小炉,道:「他最近好吗?信里和你说了什么。」
贾策道:「还是一些家常小事,只不过近来天气转寒,登州尤为苦寒,殿下手上的旧伤又发作厉害了,听闻痛痒难耐,晚上都不能安睡……」
闻言,晋帝手中的动作一顿,尔后叹息一声,却没有说话。
贾策抬头飞快打量了一下晋帝的神情,手心里不觉捏出汗来……
一时间,偏殿里安静下来,只闻茶壶里沸水翻腾的咕噜声。
过了一会儿,晋帝长叹一声,对贾策道:「你回信给他,让他好好保重身子。」
贾策应下,晋帝又道:「史舟山与前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