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非都要快被徐顾言的视线烫熟了,他不自在的往后缩,又不想靠在脏兮兮的墙面上,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足无措。
二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外面的喧闹声,他们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在了一起,谁都没有移开。
楚翊非突然感到很委屈,这些委屈以前从不会在白天出现,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让他心里发酸。
徐顾言心里咯噔一声,胸腔里的那颗本就不硬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流水,他将楚翊非揽进怀中,抚摸着他的头:“怎么了?”
楚翊非被迫靠进徐顾言的怀里,他的怀抱像是一个绝对安全的领域,隔绝了门外的声音,也隔绝了厕所里让他不舒服的细菌似的。
他们都不敢大声说话,只用小小的气声jiāo流:“你为什么来这里?”楚翊非问出了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他既期待徐顾言的回答,又害怕徐顾言的回答。
“……”徐顾言能怎么说?说他脑子一热,就跟个控制yubào表的变|态一样跟了上来?说他放心不下楚翊非,害怕他离开家受委屈?楚翊非已经独立生活这么久,他过的很好,已经不需要这种迟来的关心了。
楚翊非久久没听到徐顾言的回答,他抬头看去,只来得及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