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楚翊非并不在意这些恶du的话, 他只是有些不解：“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连粉丝都没有了，怎么还有黑粉？”黑粉也太敬业了吧。
被楚翊非奇特的关注点逗得笑了出来，杜玲珑放下心, 说道：“你没听过吗，黑粉才是真爱。”粉丝是爱你的，会不离不弃的跟着你，直到爬墙.而黑粉就不一样了，他们永不脱粉，比真正的粉丝还长情。
楚翊非又点开几条微博看了看，发现下面的几条微博里好评恶评参半：“我还有粉丝吗？”
那肯定是没有的。杜玲珑解释：“都是买的水军帮你控评，你现在不适合大规模的控评，那样水军迹象太明显了。”
点开一个条条微博都留评的黑粉，那人的头像和名字都与徐顾言有关，而他的微博里要么是tiǎn徐顾言，要么是喷其他人，界限非常分明。
“这人是个徐顾言的老粉了，撕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明星，不过徐顾言粉圈不认他。”想起这件事杜玲珑就觉得好笑，他像个护主的疯狗一样，却被主人拒之门外，“一粉顶十黑，他这种没脑子的狂热粉，粉圈都对外宣称是黑粉。”
楚翊非大概了解了现在还留在自己微博的人，退出微博，又点开了才下载不久的豆瓣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