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周横对徐顾言比了个口型,希望他拥有读懂自己口语的默契,“闻起来味道好像不错,能吃吗?”
徐顾言神情温和,带着笑看着楚翊非,有些欣慰又有些自豪,他就像每一个骄傲的监护人一样,无脑的维护自家孩子:“不能吃,晚上你别吃。”
周横揉着发麻的腿龇牙咧嘴,只觉得自己太不幸了,在别人卿卿我我约会的时候,他在工作,别人有人做饭的时候,他只能可怜巴巴的像个流浪狗似的,自己出去觅食。
徐顾言冷眼看他装模作样,蹑手蹑脚的掩上厨房门:“走吧,别影响他。”
离开了厨房区域,周横的声音立刻大了起来:“不就是做个饭吗,你还担心给你下du吗?这么鬼鬼祟祟的。”
徐顾言没有解释,将话题转到工作上。
楚翊非太过专心,他甚至没感受到周横和徐顾言前来围观过了,徐顾言的冰箱里不缺食材,他抓到什么做什么,论七八糟的做了好多菜,心情才彻底平复。
回过神来时,楚翊非看着面前的一大堆食物,感到了久违的压力。
楚翊非在心情平静时,做菜会酌情酌量,可是当他情绪低沉时,靠做菜来平复心情,就没什么克制力了,往往会做出很多东西,他一个人吃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