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执着,他说……”
萧川话说了一半,又顿住了,把韩硎宇急了个不行:“他说什么?”
“上一辈的故事,他这个后辈,能记下来就记下来吧。”
一时间,在场的三人都沉默了,这一句话中,透露出来的意味不同寻常,也难怪叶川年这么执着,一定要尽善尽美才肯拍摄这部电影。
在场上,叶川年与徐顾言说戏说得满头大汗,说完后问他:“你听懂了吗?”
徐顾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依旧谦逊的笑着点头:“谢谢叶导指点,我大概听懂了。”
“行,听懂了你就再试一次。”叶川年抹了一把汗,示意各部门准备。
徐顾言于是又去试了一次,叶川年紧皱的眉头还没松开,反而皱得更紧了。
萧川在一旁幸灾乐祸:“嘿,他非说我演少年易其没有味道,给少年易其减了很多镜头,我看他这次拿徐顾言怎么办。”
徐顾言整个表演都不行,他难不成还能再把徐顾言踹出剧组不成?不说楚翊非同不同意,韩硎宇这个制作人加最大投资人肯定是第一个跳脚的。
叶川年脸色沉凝了很久,突然,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挥了挥手:“摄影师,过来……”
叶川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