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祖国的首都吧。”
高秀月道:“那你俩去了住哪儿啊?旅店能让小孩儿住吗?”
“满十六就可以,”宋野笑道,“高姨您就放心吧,北京我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我爸有好几个北京的同学,以前带我去和这几个叔叔都吃过饭,真有事我还能找他们帮忙。”
三天后,宋野带了高秀月给的两千块现金、他自己的银行卡和曲燎原,去了火车站,坐火车去北京。
高秀月送他们到站,还又买了一张站台票,送他俩进站上了车,找着了座位。
k字头的火车,车厢里还是面对面、背靠背的座位,和对面坐的乘客之中隔一张小桌,一排三或四个座位。
高秀月不放心,又叮嘱了几箩筐话。火车鸣笛,即将开车,她才下去,站在车窗下朝车上两个孩子挥手,突然眼睛一红,掉下泪来,除了担心,还有种雏鹰长大,即将展翅离开她的感觉。
曲燎原也突然哭了,火车况且况且缓缓开动,他趴在半开的车窗边,拼命朝高秀月挥手,撕心裂肺地喊:“妈!妈妈!我每天都会想你的!”
宋野:“……”
坐在对面的乘客是位老太太,被这母子情深感动到了,问宋野说:“他这是去哪儿?去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