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刚被亲得脸颊和嘴唇都十分红润,眼睛也水亮,问道:“说打飞机吗?”
宋野:“……嗯。”
“听文聪讲过,初三的时候试过一次,”曲燎原仿佛讳疾忌医一样,不好意思地说,“他说得很那个,可是我好像不能那样,就……有点疼。”
第一次手y太紧张或是用力不对,疼也很常见。
宋野脑子转得飞快,也不跟他说实话,怕他学会了要天天惦记这种事,对身体不好不说,还容易分神,便顺势道:“疼就对了,那是个信号,它提醒你别碰它。我看你好像是包皮长,恐怕得做手术。”
“啊?!”曲燎原惊悚道,“怎么做?要开刀吗?”
宋野道:“小手术,切掉就好了。”
曲燎原的家庭教育里从来没有这部分,厂矿单纯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们普遍晚熟,父母也不教,他连割包皮是怎么回事都不太清楚,想象要在他小弟弟上开刀,简直要被吓死了。
“手术之前不能那个,”宋野危言耸听地继续吓他说,“你没有经常那个是对的,不然就长不大了。”
曲燎原道:“那你是做过手术了吗?”言外之意是,所以宋野才长大了?
宋野心里要笑疯了,装正经地继续说:“不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