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气球”,再一起回家。
太阳出来了,照得公路两旁的雪直晃眼睛,公jiāo车里暖气开得暖洋洋,隔着车窗还能晒到太阳,这个年轻的世界,温暖又明亮。
“我还以为你会告诉高姨和曲叔,你想考警校。”宋野道,“怎么没说?”
曲燎原说:“我自己都还没想好,就先别和他们说了。”
宋野道:“没几个月了。”
“唉……”曲燎原傻乐着长大的,终于也有了青春期的迷茫,叹气都叹得真情实感,说,“我有点不敢做决定,我怕我会后悔。”
宋野道:“大家都一样。远的不说,就说咱们班,明确知道自己想学什么的,也没几个。都是骑驴看本,边走边瞧。”
“你就不是,”曲燎原用有些崇拜的目光看他,道,“我要是像你这样明明白白的就好了,我是个糊涂蛋。”
“哥哥也是个糊涂蛋。”宋野道。
曲燎原面露不解,不知道宋野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宋野道:“你发现没有?高姨和曲叔这两个月,都没再打听过我早恋的事。”
曲燎原道:“他们看你成绩没受影响,不干涉你的私事,这也正常。”
“不干涉归不干涉,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