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剩下的给我。”
他伸手又推了推行李箱,万向轮灵活得很,两只箱子被他推得一起朝里面滑出去几公分,停下来时还紧紧挨在一起。
“我要是个箱子就好了,”他突发奇想地说,“别是个人,就不用上大学,也不用工作,你去哪儿,我就只管跟着你。”
宋野:“……你过来。”
曲燎原依言走到他面前站住,他仰头与曲燎原对望了数秒,抬手圈着曲燎原的腰,把人抱在自己身前,脸贴着曲燎原的胸前。他的呼吸声明显不对了,急促里有一点几不可闻的哽咽。
曲燎原没有动,眼眶刹那间也酸涩起来。
这是两个少年注定多愁善感的夏天。
最后宋野用了黑色那只,把银色的箱子给了曲燎原。
收拾行李的时候,曲燎原学着宋野的样子叠衣服、卷裤子,他平时做得少,宋野叠一下就等等他,或是过来上手教教他。
公大今年新生入学的时间是8月底,港大则是9月1日,曲燎原出发去北京时,宋野和他一起去首都,再从首都飞深圳。
曲家父母本来想送他们去各自学校,帮他们安顿好该安顿的事,让他们新入学的时候,不至于在其他同学有父母陪同的情况,感到孤单。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