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从传送带上拿了下来,是那个两人为此还争执过的黑色箱子,它的颜色其实非常漂亮。
“我也害怕,你怕的我都怕。”宋野把手机的话筒朝唇边压近了些,道,“可是我爱你。”
1950公里外的北京。
曲燎原道:“我也是。”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里,早五点半到晚十点半,除了常规训练外,还时常会有突击项目,训练强度也逐日递增。
第二周,木樨地校区就有两位新生先后退学,一位身体受不了高强度训练,一位是不服管教,被劝退了,但这两位都不是治安区队的。公大以专业为单位被叫做“区队”,例如刑侦一区队、刑侦二区队,木樨地治安学法律方向专业人数较少,只有一个区队。
另外虽然还在坚持,但每天被教官和中队长冠以“没断nǎi”、“妈宝”称号的新生,简直不计其数。
而2009界治安区队新生曲燎原,由于开学被哥哥送学,和哥哥道别以至于耽误了参加迎新大会,上jiāo手机前一晚和哥哥打电话、第二天两眼肿成两个核桃,开始军训后又数次找中队长申请想打电话给远在香港的哥哥,还因此被罚了好几次,两次水坑战术,一次负重五公里,一次军姿三小时。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