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他把李破星搭在自己手上的手扒拉掉了。然后把外套脱了,盖在李破星的腿上。
李破星忽然问道:“际修,你衣服上喷香水了?”
际修:“没有。”
“哦,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是很淡的一种味道。
李破星几乎辨认不出来是不是花香。
有过了一会儿,李破星忽然坐立难安起来,他觉得这种味道越来越清晰了,那并不是一种很浓郁的香气,相反,那味道清清淡淡的,如同深山凉泉,沁了竹叶清风的微香。
这味道极淡,却奇异地勾人地很。
李破星拿起际修的衣服嗅了下,在他右臂的位置上发现了一丝血迹。
“这是什么?”
际修:“刚刚不小心蹭破了些皮。”
李破星站起来换了个位置,坐在际修的右边,际修的衬衫也有些血迹。
李破星又闻了一下:“香气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际修看了看伤口,回答道:“哦,那应该是信息素的味道吧,不过我刚成年,这味道很淡,听说只有omega对这种味道很敏感,你是怎么……”
际修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也忽然变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