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第四少年院的“老大”,每每都要走在“时髦”的前端,别的院里的老大全都开始抽烟了,李破星也跟风的想学,就抽了半根,把自个儿呛的要死,结果刚进家门就被母亲闻见了身上的味道,母亲咳了俩小时,还差点把李破星的耳朵给拧掉。
有一个对烟味极其敏感的omega的母亲,李破星从此以后就不敢再抽烟了。
李破星打开烟盒,里面就第二排左边空了两只,估计是际修不常抽。
李破星把第一排最中间一只拿出来,又倒着放了进去。
际修:“这是什么?”
李破星笑嘻嘻地说:“你不知道吧,哥虽然不抽烟但是知道的不少,这根呢,是许愿烟,放到最后一根抽,抽的时候可以许一个愿望。”
际修笑道:“迷信。”
“白给的愿望,不要白不要呗,听说很神的……”
这是全学院最高的楼,视野很开阔,放眼望去,整个学院尽收眼底。
他们并肩坐在石阶上。
天气很好,不凉不燥,偶尔有风吹过,扑在脸上,温柔细腻地像一层质地极好的薄纱。
李破星和际修说了很多杂碎事,比如叼叼大了一圈,每次寝管查寝,小胖都要学狗叫,比如钱奕来的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