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暗,颓靡气息衬得他像个风流混蛋。
温知黎捂着鼻子瞥了眼立在他脚边的烟灰桶,上面零零散散有三四个烟头。
抽得还真不少,难怪这么呛人。
咳嗽了两声,温知黎缓过神琢磨他那句话,抬头莫名道:“这有什么因果关系?”
谢从述挺腰站直,敛起几分笑。
也不知道她是真没懂还是装不懂。
总归从她嘴里听不到几句真话,他也不想再问。
谢从述转身要走,温知黎出声叫住他。
几秒后,温知黎脸色涨红,感觉难以启齿,不自在地问:“……那个,洗手间在哪?”
谢从述挑眉,故意逗她似的,脚步未停。
温知黎气得在后面跺了跺脚。
生理需要大过天,也顾不得那么多前尘往事,温知黎冲男人的背影凶道:“谢从述,你给我站住!”
比起温知黎端着架子跟他舌剑唇qiāng明讽暗嘲,谢从述还是更喜欢她这幅被惹怒情绪濒临失控的样子。
哪怕最后他被骂也无所谓。
至少他们之间能好好说几句话。
谢从述觉得自己真的有病。
跟受虐狂似的。
谢从述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