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知黎垂眸,不再看他。
她已经不堪一击,强撑着与他完整道别:“我们到此为止,对谁都好。”
谢从述顿住,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看刚刚抱过温知黎的手。
原来他什么也抓不住。
骄傲如他。
绝不会低头第二次。
谢从述眼眶通红,隐忍克制着所有情绪,执拗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温知黎,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我扭头就能忘了你。”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哽咽,嘶哑如困兽。
温知黎拉着行李箱,弯腰换鞋。
开门走出去前,她背对谢从述,轻声说:“好,再见。”
眼泪砸在手背上,她竟也觉得痛。
……
良久。
温知黎用手掌抵住谢从述的胸膛,想推开他。
谢从述站着没动。
力量悬殊太大,温知黎无法从他怀里退出来,只能就着这个姿势说。
两年时间不是口头带过的一两秒,它真实存在过,以每一天的方式。
漫长难熬,有时却也深感熨帖。
意难平一直都在,时间带不走所有,但至少能冲淡半分,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