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那么嘶哑无力又绝望。
谢从述上前按住温知黎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一点。
温知黎放弃挣扎,将头埋得很低很低。
眼泪顺着她的脸砸到谢从述手背上,他心里生疼。
谢从述更加听不得她这些自我贬低这些话,不耐打断,语气有点重:“如果你拜金,如果你见钱眼开,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温知黎僵在原地,抽泣声渐渐变小。
谢从述连声bi问:“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非得跟我分手不可。”
“我不相信什么不合适,什么彩票五百万这种烂借口,温知黎……我不相信你没真正爱过我。”
良久。
温知黎眨了眨眼,她发现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
只是很累。
温知黎轻声开口,宛如自言自语。
“我跟你分手那天,我也不愿意相信一件事,但我找不到答案。”
谢从述声音放缓了些:“什么事?”
“我在街上漫步目的地走,路过一个彩票站的时候,我跟我自己打了一个赌。”
“你知道我运气很差,连‘再来一瓶’这种烂大街奖都抽不中。”
温知黎抬起头,看着谢从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