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谢谦来扯开领带,挽起衬衣袖,往谢从述那边走。
谢从述面无表情地瞪着他,脱下西装扔在脚边,迫不及待要跟自己父亲打一架,打到你死我活为止。
谢斯若从慌乱里回过神来,走上去用身体护住谢从述,冲谢谦来吼:“够了哥!今天是小九生日,你看看你和嫂子都做了什么?”
“他才十四岁,你们怎么可以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这么残忍?他以后要怎么办?你们让他以后要怎么办啊!”
夏雨竹上前拦住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女人更心软:“行了,你别打他,他没做错什么……”
谢谦来看向她,一脸讽刺:“他没做错谁做错了?你行为收敛一点何至于闹到一个孩子面前!”
夏雨竹被激怒,指着谢谦来的鼻子骂:“我不收敛?是谁我怀孕期间出去偷腥的?谢谦来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野女人都往家里带,平白无故脏了儿子的眼睛!”
谢从述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他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
谢斯若将谢从述带离包间,回老宅的车上,谢从述发起高烧,整整一周都处于昏迷状态。
醒来之后没多久,谢老太太出来主持公道,谢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