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糖纸的时候还不忘秀一把:“我老婆不喜欢烟味儿。”
“……”
“没人问你,爱抽不抽。”
苏应归想起一茬,把烟灰缸递过去,面无表情补充:“还要一起吃饭的,你也别抽了,一会儿熏得我老婆难受。”
谢从述:“……”
谢从述掐了烟,心想自己真的疯了,好好的钱不赚非要过来吃塑料狗粮。
“我现在是病人,刺激受多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告诉姑姑,你跟双柚是塑料夫妻的事实。”
“可惜,她只会觉得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谢恐婚。”
谢从述烦得要死:“你能不能闭嘴?”
“你还是这样比较顺眼。”苏应归一针见血,“别用忧郁空巢老男人的人设跟我说话,过于油腻。”
“有病就治病,人跑了就追,追不上就跑快点,再不济就整个容重返十八岁,枯木还有逢春的时候,何况你勉强算个人。”
谢从述一怔,愣是从苏应归这些垃圾话里品出一丝微妙的兄弟情义。
原来冷血动物安慰人的方式如此别致。
要不然他心理素质强大,这会儿估计已经自闭了,哪还喝得上这口晦涩难懂的心灵鸡汤。
谢从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