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麻将底部摩挲了两下,他莫名哂笑。
“自摸三番,都给我脱。”
谢从述把自己的牌倒下来,目光停在喻泽身上,善意提醒:“愣着做什么,你可以开始奔了。”
喻泽:“……”
全场bào笑。
江承延最夸张,直接趴在桌上笑到眼角飙泪,机麻桌跟着他的双肩一起抖。
温知黎被这味儿熏得不行,拧眉抬眼看过去。
入目是几个秀色可餐的男xing肉体。
不是光着膀子,就是脚上没穿鞋,最夸张的一位,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豹纹裤衩。
机麻桌周围都是散落的衣物。
浴袍浴巾甚至连床单被子都有,一片“事后”景象的狼藉,简直没眼看。
“……”
听见开门声,屋里的人相继回头。
笑声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谢从述坐在一群肉体中间。
白衬衣黑西裤,衬衣最上面两个扣子是解开的,露出两道精瘦的锁骨,随呼吸上下起伏,尽显风流。
温知黎倚靠着门框,大概是酒精给的勇气,竟拖着长音冲谢从述吹了声口哨。
什么也不用多说,意思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