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习惯习惯就好。”
谢从述听完却皱眉,并不赞同:“你还要习惯?敢情今晚没喝够。”
温知黎急于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行,以后别碰酒。”
谢从述想起在房间跟谢斯若打电话说起的事儿,正好聊到这,顺嘴就问了:“我姑姑说你去年动过手术,什么手术?严重吗?”
温知黎不太想说,几yu张口,却是无言。
落在谢从述眼中就变了味,他以为温知黎生过什么大病,心一下子被揪起来,语气染上不安:“怎么不说话?上次你去fu产科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阿黎你到底——”
温知黎出声打断:“不是什么大毛病,就……卵巢囊肿,动过手术已经好了。”
说完,温知黎站起来,显然不想继续聊这个,声音地转移话题:“那个,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谢从述没有再往深了问,绕来绕去想到跑这一趟的正事儿,他轻咳一声,清清嗓,说:“行,还有之前的事情,你别误会,就只是玩牌而已。”
他不提还行,一提温知黎想到那个场面又想笑,碍于谢从述还在自己面前站着,她只好强忍着,闷声“嗯”了一下:“……哦,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