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述就会跟她说这句话。
他算不上一个脾气好的人,可在她面前把所有好脾气都用尽了。
有那么一瞬间,温知黎差点跟以前一样扑上去抱住他,把所有难过委屈全说出来。
然而现在并不是以前了。
温知黎用理智将自己从记忆里拉扯出来,对谢从述挤出一个笑,平静回答:“没人欺负我,我没事。”
谢从述挺腰站直,并不是很意外温知黎会这么说,他把手伸进裤兜里,除了手机什么也没有。
记忆片刻重叠,谢从述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兀自笑了声。
温知黎莫名其妙地问:“你笑什么?”
谢从述回过头,看了眼休息区的沙发,轻声说:“不觉得很熟悉吗?你上次心情不好,我也在这碰到你,喏,你就坐那哭。”
成年人哭鼻子事后想起来,多多少少有点黑历史的感觉,温知黎低头,含糊回答:“我今天又没哭。”
谢从述“嗯”了一声,跟夸奖小朋友似的:“对,你今天冲刺奥运来着,真棒。”
温知黎不满反驳:“喂!”
谢从述见她总算不是那副丧不拉几的表情,改问:“今天没带糖,办公室有,吃不吃?”
温知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