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这是区别,可是它没有用!”
谢从述深呼一口气,不愿意用吼的方式跟温知黎说话,语气尽量平稳,“没错,我是为了跟你在一起才去看心理医生,克服恐婚。但是治疗结果很糟糕,我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一辈子都恐婚,谈婚色变,没办法娶你。”
“这是你要的吗?跟一个神经病在一起,就是你要的安全感?”
温知黎毫不犹豫回答:“我要的就是一个你非要跟我在一起,未来计划都有我参与的态度,如果我只是想结婚,要个结果,我找谁不行,为什么非要耗在你这里?”
“结婚证跟离婚证一样容易得到,我能抱着一个证过一个辈子吗?我只能抱着一个人过一辈子,哪怕这个人说自己是神经病!”
温知黎很久没有情绪激动说这么多话,太阳xué跳得厉害,不知道是缺氧缺的,还是被谢从述这个自暴自弃的垃圾态度给气的。
谢从述似乎被温知黎吼傻了,一声不吭站在那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温知黎给他时间消化,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几口喝下,才稍微缓过来一点。
喝完水,温知黎在厨房待了整整五分钟,等着谢从述进来找她,跟她说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