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数多,座位都没连着,非常分散。
登机后,温知黎按照机票上的位置入座,右边是两人座,左边是三人座,她分在了二人座靠窗的位置。
温知黎到的时候,旁边座位已经有人了,见她来,男人拢了拢腿,让她进去,温知黎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男人回答道。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温知黎坐下来,转过头打量他。
谢从述抓住黑色鸭舌帽的帽檐,往上轻轻一抬,扯下口罩,笑着说:“又见面了,真巧。”
温知黎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这里还有不少环洲的同事,赶紧捂嘴克制住。
温知黎生怕谢从述被其他人发现,催促他把口罩戴上,压着声说:“你怎么在这里?早上没听你说要去帝都呀。”
谢从述调整了一下座椅,他第一次坐经济舱,空间有限,腿伸不直,怎么感觉都是难受的。
“我不去帝都,去上海。”
温知黎越听越糊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机票:“可这趟飞机不是飞上海,你是不是坐错了?”
谢从述伸手在温知黎的脸上轻捏了一把,无奈道:“我陪你去帝都,下了飞机再从帝都飞上海,这都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