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回答:“不是玩玩。”
简永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正常,笑着说:“那看来以后都是一家人,阿黎好福气。”
接着,简永华端着慈父架子,又说:“阿黎这孩子xing子冷,她不像她弟弟,情绪都挂在脸上,很多时候她的心思连我都猜不透,以后日子长,你们慢慢磨合,她有什么不讲理不通情的地方,你该说就说,让她改。”
这话谢从述怎么听怎么膈应,什么时候他捧在手上都怕化了的小姑娘,轮得到别人来说三道四了?
谢从述也不怕得罪人,哪怕这个人是温知黎的亲爹,话依然敞开了说:“阿黎没什么需要改的,她如果不讲理不通情了,一定是遇上了没道理可讲、感情冷漠的人。”
“至于xing子冷,每个人的热情有限,也不能随便分给陌生人最后冷落了自己人。简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陌生人、自己人。
简永华的笑总算有了一丝裂痕,但声音还算镇定:“谢总似乎对我有所误会。”
谢从述轻笑,反问:“真的是误会?”
简永华说:“我可以解释。”
“我觉得没有必要。”谢从述站起来,准备离开,“如果是误会,我想阿黎会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