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具体经过什么,但他确定那一定是不好的,他比谁都清楚,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痛苦,有多难忘。
透过简永华,谢从述仿佛看见了自己那个一言难尽的亲爹。
许是感同身受,站在饱尝父母给的苦果这个角度上,他能理解温知黎。
理解得越多,心疼就越多。
谢从述走到门口,开门之前,似乎想到什么,回头补充:“如果你对阿黎还有一丝父女情谊,在她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你以前不拿她当女儿,她今天不认你做父亲,礼尚往来天经地义。你再不甘不愿,你也得认。”
“温知黎这个人,我以后会照顾好。”
说完,谢从述开门离开,在一旁候着的秘书试图跟上去游说,却被谢从述一个冷眼驳回。
“别跟着我,滚。”
秘书一脸尴尬,不敢多嘴,只好硬着头皮说:“那谢总您慢走。”
——
谢从述第二天离开香港,转战帝都,停留三天处理完公务,终于返程。
前一晚跟温知黎视频的时候,谢从述跟她说了今天的行程,温知黎答应来接机,晚上一起吃晚餐。
温知黎兴奋了一整天,掐着下班点离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