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从述稍顿片刻,没有避讳,如实回答:“说了一部分。”
温知黎暗自攥紧拳头,心一横,看着谢从述的眼睛,问:“我是简永华的私生女,你知道吗?”
谢从述握住温知黎那只手,将她攥紧的拳头松开,捏了捏她的手指,安慰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种事不用瞒着。”
温知黎会错意,抽出自己的手,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对,我是该早点告诉你,这样我们也不用复合浪费时间了。”
“我是不是还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欺骗了你的感情,跟一个私生女纠缠这么久。”
“其实你不需要假装不在意的,你可以跟我直说,谢从述,我不要非要死皮赖脸留在你身边不可,你只要跟我说,不用你赶,我就会自己走。”
谢从述也恼了,但他理智尚存,抓住温知黎的手,脸色铁青反问:“温知黎,你非要用这口气跟我说话?”
温知黎拼命挣扎,谢从述却抓得更紧,她甚至觉得疼,温知黎几乎要被这些年藏在心底的自卑情绪压垮,带着哭腔说:“你管我用什么口气说话,我难道说错了吗?”
“你就是说错了。”
谢从述捏住温知黎的下巴,语气近乎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