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蹲下,无奈笑道:“企定定,我同你绑鞋带。”(站好别动,我帮你系鞋带。)
温知黎的心跳不受控地加快,谢从述的羊城话说得很正宗,跟本地人基本没差别。
谢从述慢条斯理地给温知黎系好鞋带,站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褶皱,对她说:“我问你几岁人先至系啊,鞋带松左都唔知。”(鞋带散了都没感觉,我才应该问问你几岁了吧。)
温知黎没心思理会鞋带的事情,好奇地问谢从述:“你怎么会说羊城话?还说得这么好。”
谢从述走到温知黎身边,对她弯了弯手臂,温知黎伸手挽住后,他面露喜色,这才解释:“我大学的时候去港大jiāo换过一年。”
温知黎了然,转而问:“一般对小朋友才说企定定,你不知道?”
谢从述回答:“知道。”
“那你还对我说。”
“鞋带散了都不自知的人,不知道小朋友是什么?”
温知黎轻推了下谢从述,笑骂:“烦人。”
谢从述定在包间在二楼,靠窗,也能看见楼下大厅戏台上的唱曲儿表演。
以前他们也喜欢坐在这里。
服务员上完菜后,低头道了句请慢用,然后退出包间并贴心地拉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