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拉住了一声的胳膊。
“医生,我母亲还有多少时间?”
轻声问出这个问题来,潘森两眼晶莹。
“很难说,找不到病因,单靠药物控制并不是办法,现在你母亲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抗药性,要不了多久,就连药物也已经无效。”
医生伸出手去,在潘森的手背上轻轻拍了:“节哀。”
医生这么说,显然是要告诉潘森,你母亲已经时日无多了。
送走了医生,潘森一个人坐在病床前,看着母亲那熟悉的面容,眼泪不断的夺眶而出。
伸手提母亲将鬓角的乱发拢在后面,这次的晕厥已经十个小时过去了,母亲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送走了医生,潘森一个人坐在病床前,看着母亲那熟悉的面容,眼泪不断的夺眶而出。
伸手提母亲将鬓角的乱发拢在后面,这次的晕厥已经十个小时过去了,母亲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听着心跳监护仪的滴答声,潘森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他害怕这心跳监护仪会突然没了声音,害怕那屏幕上的细线会突然拉直。
将母亲的手放在手心,轻轻的摩挲着,那肌肤竟是如此的粗糙。
还记得当时自己还小,还记得父亲刚刚离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