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跟我打一场?”
潘森一拳打在身边的供电箱上,嘭的一声,一个凹陷出现在了供电箱表面。
“这他妈狗屁的精英榜单!”
潘森嘴里咒骂着,掏出烟来,点燃后叼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看着这座城市,潘森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冰冷,就像这一座座的钢筋水泥建筑,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还记得刚知晓母亲得了疑难杂症的时候,他还去找了舒公子,只想着舒公子能够帮忙联系一下国外的医院,帮忙想想办法。
谁知道人家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生死在天,疑难杂症很难治愈的,节哀吧。”
就连装出的那一副难过的样子,虚伪的连一岁的小孩儿都能看出。
抽着抽着烟,在这医院的天台上,潘森足足站了两个多小时。
潘森将手里的最后一根烟掐灭,收拾好心情,他这才走了下去,回到了病房中。
接下来的两天里,潘森趁着母亲熟睡的功夫,接连去了学校四次,每一次都没见到林彦。
甚至潘森派人去学校广播站喊,大骂林彦是缩头乌龟,林彦依旧没有出现,更别说应战的事情了。
一心想要结束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