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冠上,人半挂着,一只脚却伸进了海里。
“靠你娘的!这天,成心跟老子过不去啊。”
“哈哈哈!你这混小子。”项邦龙边笑着,边解下自己背上的伞包,随之迅速朝那公子哥跑去。
“到底是在风干肉呢?还是水煮肉呀?”
说是军旅出身,绑降落伞包、解伞包就跟吃饭似的,可他也搞不定身子悬空,伞绳还绷着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来时身无一物,如若有把刀子,项邦龙可以干脆切断所有伞绳,再来解包。
瞧他犯难,便有三个男生自告奋勇去帮忙架高那公子哥,使伞绳松驰。
林彦却忽然注意到,在项邦龙说出那句“肉不肉”的玩笑话时,华蝶衣显然被吓到了,浑身一颤,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林彦其实也挺反感这种低俗恶趣味的言语,但他却没有现出厌恶表情,反对华蝶衣投以一个安慰的笑容。
“嘿呦嘿呦!咱们再抬高点。”
“丁鹏!你最近究竟吃了什么呀?看着不怎么样,没想到居然这么重。”
几人费了好几把力,总算才把那姓丁公子哥和紧勒着他的伞包给脱离了。
被救下来的丁公子大喘着粗气,好一会,只感觉口干极了,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