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彦后头抓紧赶路,华蝶衣也咬紧牙关。走得太急,她忽然绊了一跤,却意外没有喊出声。
深吸了口气,华蝶衣也明白,林彦哥哥现在心情很不好,自己不能再给他添担忧。
幸好,陆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关系道:“还好吧?”
摇摇头,华蝶衣微笑着。同时她察觉冷风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
“怎么回事?”林彦冲到泥坑前,拨开众人,朝项邦龙就吼。“丁鹏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把狼给大卸八块了吗?”
搞得浑身汗浸透了衣物,灰头土脸已经够郁闷了,还让人这样吼,项邦龙脾气就上来了,甩开木板,便直瞪眼:
“妈的!你以为我想埋他啊!他是我兄弟……”
林彦忽然觉得自己是冲动了,左右看看,陪项邦龙挖坑的是两女一男,满头大汗的样子,手里都抓着五十公分左右的木板片。
木板片前头扁平锋利,表面上却坑坑洼洼的,显然是用丁鹏那种切面较宽的**从大树上砍伐下来的。
泥坑已经挖了有半米深、两米长宽。那个被咬烂脖子的女孩尸首,就平放在坑另一边。
而丁鹏则靠在一堆背包睡袋边,剧烈地咳嗽着,时而有鲜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