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杀熊吗?我怎么觉得箭头总对着我和陆凯呢。”
冷风语气低沉,握着陆凯手掌的手下意识用力,像是在强压着怒火。
华蝶衣也急忙伏下身子,见陆凯浑身直哆嗦,呼吸也有气无力的,她都快哭成个泪人儿了:
“陆凯,陆凯哥哥!你醒醒呀。冷、冷风哥哥,他,他到底……”
冷风长叹口气,对于医道一行,他不甚了解,平时也就只能处理自己一些小伤小痛的而已。
虽然陆凯中毒不算深,他也是束手无策的。
“你、你的箭为什么要涂毒药,为什么?”华蝶衣饱含着怨气的目光落在项邦龙脸上,咬牙切齿。
“我、我……”项邦龙一怔,没想到华蝶衣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他下意识退了两步,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是怕又遭遇狼群嘛,所以才……谁知道他会这么碍手碍脚的!”
“你!我要解药,解药给我。”
“解药?我没有。”
“什么毒?你用的是什么毒。告诉我!”
华蝶衣歇斯底里地叫吼,她本是个怯弱矜持的女子,但为了自己敬重的兄长,她豁出去了。
甩开女孩要拉扯自己的手,项邦龙觉得她真是不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