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童这种事儿知道的人甚少。
样本少到可怜小白鼠还被销毁了,其中的知情者更是对副作用三缄其口,这就导致宗拓哉觉得酒厂那边对A药的了解甚至还不如自己。
既然这功效知道的人几乎没有,那更不可能用来拉诸星登志夫下水了。
所以抛开诸星登志夫和自己对立的滤镜,宗拓哉反倒不相信他这个警视厅的副总监会和酒厂有什么关联。
“那就是说你这是在欺骗东京都公安委员会的委员们喽?”古贺重信对此没做评价反倒笑吟吟的问了另一个问题。
在东京都公安委员会召开的听证会上欺骗公安委员,按照古贺重信的说法宗拓哉的行为甚至比诸星登志夫还要恶劣。
至少对于那些公安委员来说是非常恶劣的。
面对古贺重信的提问宗拓哉却丝毫不慌,反倒是坦然的说:“严格来说我只是把自己发现的线索与证据提交给了东京都公安委员会的各位委员。”
“并且提出了一种怀疑和猜想而已,我并没有提供伪造的证据和错误线索,东京公安委员会的一切决定都出于委员们的本心。”
“那又何来欺骗一说呢?”
国家公安委员会、东京公安委员会原则上来说都是警察厅和警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