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进了那家服装店,打算给她买件漂亮的衣服。谁知,她竟然拿了人家一双袜子。你说,又不缺钱,要什么我们都会给她买,也不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就这样,那家开店的,就拉着她游街示众?”郑八斤心里直叹气,五年前,可能真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来。就算是对一个孩子,也是容不了这种“偷盗”行为。
他们,从夜不闭户的时代过来不久,对小偷小摸,可以说是恨到了骨子里。
这也是年建安一直没有脸面去找那些行凶者的根本原因。
包妇人点头,哭着说道:“当时我被吓傻,不知所措,又被几个婆娘儿抓住,动弹不得,只恨找不到一个地缝穿进去。”
郑八斤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这人真的有那么好心,会想着带清清去买衣服?
“好了,去做饭吧!”一直沉默,不时叹气的年建安,此时说了一句最正确的话儿。
郑八斤已经饥肠辘辘,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有一点他已经确定,不管清清当时有没有拿人家的东西,她确确实实被吓得怕了,也被几个婆娘打了,而且,还扒光游街,尊严尽失,吓破了胆,以至于五年不敢出门,更不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