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的当,又不好反悔,只能暗中生气。
果然不出钱博所料,没几天时间,郑八斤就去拉煤来倒在地上。
不过,这一次,他拉的不再是褐煤,而是真正的煤炭。成本高了许多,在这里,他打出的牌子是两块钱一百斤。
产煤炭的地方较远,运费高,但是,这种煤炭可以随便放在地上,不怕风吹日晒,燃烧的时间更长,也没有烟雾。
这些,村里人都知道。
他们还赶着马儿去驮过,一天时间,只能驮一次,成本价是一块钱一百斤。
而郑八斤帮他们算过了,在这里卖两块一百斤,自己有赚,可以为人们省下一天的时间。
当然,也不指望大家都在这里买,肯定很多人闲着也是闲着,直接到几十里开外的地方去驮。自己只要赚到少部分人的钱就行了,哪能人人的钱都赚?
郑八斤也没有屯太多,先拉两车来放着。
晚上,就和清清住在简易房里,一是看炭,二是真正的过上了两人世界。
这时,清清才发现,自己像是上了郑八斤的当,这房子太小,特别是里面有木板铺成的“床”,仅容得下二人,不得不紧贴在一起。
彼此感受着心跳。
里面的空气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