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在过年之前,一定会出手,到时,还要您老来帮忙。”郑八斤笑着说,“当务之急,您继续拉煤,能出手的就出手,不能出手的,就拉到我这儿来堆着,到时,一车除了本钱,给你二十块的运费。”
“哈哈,这倒不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还能说两家话,哪能谈钱?”年建安笑着说。
现在,他已经对包娟很是失望,只把希望寄托在了小草和清清身上。
清清跟郑八斤已成夫妻,只要郑八斤混得好,就代表着清清过得不差。
至于小草,他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让她留在十里村,陪着清清,也可以在这里读书,总比被包娟教育坏了的好。
对于年建安来说,对赌博深恶痛绝,从发现包娟赌牌开始,就有些万念俱灰。
郑八斤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就算是一家人,也要把账目记清楚,您帮我就是帮我,不能让你吃亏,就算是父子,也不例外。”
“很多人不理解,说我对我亲爹太过于苛刻,把钱控制得死死的。但是,我这样做,一切是为了这个家。你看,他现在不是就没有钱去赌了,而且,重要的是,没有人敢再借钱给他?”
年建安明白了郑八斤的操作,心想,自己也可以这样,在村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