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火腿一只压一只的放好。
年建安也腌过不少火腿,但是,如郑八斤这样,先上酒的办法,还是头一次见着,而且,一次性给的盐很多,到时,谁吃得下?
郑八斤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放心,先用酒把里面的淡血水碾了出来,保证不会生蛆,更不会臭。至于为何放这么多盐,到时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郑八斤买来的火腿,虽然是一样的工序,但是,盐的比例明显少了一半,恢复到了正常情况。
再度让年建安奇怪,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小伙子不懂吧!这一次才像是腌肉。
不过,也没有说破,能听得进自己的话,这么快就掌握了经验,也不错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又让年建安犯糊涂。
郑八斤分成了两种腌法,一种舍得大量的盐,另一种在合理范围内。
两种不同腌法的肉,分开推放。
大约一周,郑八斤把火腿挂了起来,在下面烧起了柴火。
而这时,没有太多事情了的郑老海和郑八两,被郑八斤分配去了山上找柴。
两人并不乐意,但是,郑八斤说了,听他的安排,除了一日三餐管饱,还每天每人一包烟。
如果不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