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声音,虽然特意嗲着,但是,本质是没有变的,也就是说,音色掩饰不了。
凡是他郑八斤听过的,或者是看过的,都不会有错,有一种熟悉感,绝对在哪儿听过这种音色?
冒充师傅拉个客,还会接到熟人?社死程度好比酒吧泡个妞,误撞上了小姨妹。
“唉,师傅后背没有长眼睛,再说了,他拉过的客,见过的家私,都够小炒一盘了。”马继富放肆地笑着,手伸进了本来就单薄的衣服里,突然说道,“好大的家私!”
郑八斤暗骂了一句“卧槽”!但是不动声色,听着后面的动静。
而后面的女人,本来反抗就是为了勾起对方的性心,这会儿,就如抗不住强大的力量,开始屈服。
突然,她的手,有意无意之中碰到了关键位置,手刹。心里一愣,僵了一下。
马继富心中来气,他受了伤,关键并不是脸上的鼻子,而是看不见的鼻子。从事发后到现在,一直如此,根本不像手刹,而是如一只斗败的公鸡。
他还抱着一丝幻想,以为伤得不重,可以。
但是,这时,他发现是真的不行了,一种沮丧的感觉袭遍全身,突然推开她的手,吼了一句:“停车!”
本来正高兴,想着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