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动:“让她别种了,把地租了,带她到海子村来带着人一起种菜,到时,想一下办法,把婉清分配到这里来教书,不是就互相有个照应吗?”
“好是好,只是,婉清是定向招生,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必须到边远山区烟西乡去上满十年的课。为了这事,婉清的娘一提起来就担心。”唐正文叹了一口气说道。
“烟西乡确实很辛苦,据说很多村完小现在还没有通路,连电也没有,一天瞎灯熄火的,一个小姑娘去了真不让人放心。”郑八斤说道。
他已经看出来,唐正文八成是爱上了婉清的娘。
“谁说不是呢?这正是她娘一天到晚,只想着挣钱,万一哪天有机会,找一下关系,让她早点离开烟西乡,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唐正文感叹了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看着郑八斤说着:“老板,你不是认识市政里面的人吗?”
“是认识两个,但是,这事儿不好办,都签了合同的,不好更改。”郑八斤为难地说道。
“哎,只要有钱,找得上说话的人,哪有什么不能更改的,古话说得好,羊皮写的圣旨都会被狗嚼掉。”
“关键是现在没钱呀,再说了,我也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知道具体行情,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