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大半夜的!怎么脸上全是血?”郑八斤看了一眼已经逃走的那人,心里稍定,装着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一脸无辜地问道。
“妈的,出来走走不行吗?”温泰恨得牙根发痒,但是,一生气,扯到背上的骨头,痛得差点坐下去。
但是,他不是一般人,怎么能在一个小辈面前示弱,只在心里暗道:一脸是血?你就没个逼数吗?
“来来来,赶紧去医院看看,千万不要伤到鼻骨,如果这鼻子就这么塌下去,实在是有损形象。”胡海像是明白是怎么回事,假装不明所以,关心的是对方的身体,还拿出一张纸来给对方塞住,以防继续流血不止。
温泰接过了纸,摸了一下鼻子,痛得直呲牙。
看来,今晚的任务是完不成了,都成了这样,身上的伤要紧,得赶紧去医院看看,如果真如湖海所说,以后还如何混下去,坐上台子讲话是不是得戴个鼻具?那成什么样子?
狠狠瞪了一眼郑八斤,心想,老子和你没完,慢慢再收拾你。
胡海已经架起了他,说一定要去医院。
郑八斤呆立当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想笑,突然又有些担心,刚才那小子不知逃了没有?
与此同时,一条人影就在济川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