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在阮绎看来是完全破案了的，但看弹幕的反应……好像还真和季航说的一样。
后来两人私下微信连麦的时候季航就给他盲狙过了，说弹幕多半是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的，因为在过去几年里，他的菜鸡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
“这么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的，只会以为我是运气好。”那时的季航笑道，“而且我的粉丝跟乖宝你的粉丝不一样啊。”
阮绎没懂：“怎么不一样。”
季航挑眉：“我粉丝里一大把都是女孩子，但乖宝你都是男粉啊！”
阮绎：“……”
行吧，这一点阮绎不承认也得承认，撇开季航带给他的粉丝，他确实没什么女粉，基本都是一群糙汉技术控。
“而且女粉里还有好多是我颜粉。”作为游戏主播，说出这句话时季航丝毫不心虚，“七八成都是云玩家，根本没玩过游戏的那种。”
这么一说阮绎就明白了。
鉴别技术这种事让云玩家来确实不太行，再加上这人又是准一qiāng演十qiāng的小金人超高水准演员，粉丝多半看不出来也正常。
“哎呀，所以我就一直觉得我们乖宝这点真的很厉害啊。”季航笑吟吟的道，“我最开始直播的时候本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