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 也要私自查一下阮绎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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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无论什么酒吧六七点人都不会太多,毕竟还没到夜生活的正点,但今天是under bar新开业的日子,门口还残留着剪彩的痕迹。
阮绎极力婉拒过站在门口,大概可能叫做门童的招呼, 一绕过曲折的狭窄通道就被里面人满为患的阵势吓到了, 眼前瞬间开阔的视野在他这么多年的经历里绝对够的上“震撼”的门槛了。
站在门口,抬头就能看到二楼, 和一楼一样,上面的卡座里也全是人。
就在他眼前, 有一前一后两个大小不一的表演展台,离他最近的那个表演台上是个约等于没穿的女人正跳着钢管舞, 一群男男女女在底下跟着狂魔乱舞, 满场烟雾缭绕, 刚一撩开拐道后的门帘阮绎就被扑鼻而来的烟酒味熏着了,密密麻麻的人头看的阮绎头皮发麻。
阮绎现在就感觉自己脑子都要被吵zhà了, 顶上乌七八糟的灯晃的他头晕,看看大家穿的, 再看看自己穿的, 完全是两个世界, 他一身规整的衬衫就跟走错了片场一样。
这哪是初中生该待的地方, 阮绎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二楼,最左边,大卡”